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既然已经确定了敌手所在,那么,想要找到他们,也就不算多么困难的事情。沿着明冠峡那如同刀切斧劈的山壁,很快,她便找到了一处可以攀爬进入的裂缝,元素痕迹在那里戛然而止。 “……” 慢慢握紧手中的剑,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一步步向山缝中走去,蒙德北方那些高耸的山崖之中有着许多未被前人探索过的洞窟,过去全盛时期的骑士团在大型的洞窟附近设置哨所,但此刻人手缺乏,哨所也都被废弃,显然,愚人众占据了其中的一个。 最先要做的是严正的谈判。如果谈判失败而要强攻,那么,为了不引起蒙德和至冬的全面战争,她有必要多少加以留手。 风中,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她察觉到了,自己最珍爱的血亲那含混不清的悲鸣声。 “求你们……不要……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破音的,最后的悲鸣声,被风带到了她的耳中。 作为骑士团长的理性思考,在一瞬间崩坏无形。 她握住手中的剑,动作犹如电闪,沿着狭窄的山洞突进。 当她看到芭芭拉时,娇小的金发丽人正低垂着头,被以双手绑缚在背后的状态,两眼微闭,嘴角满是黏稠的液体——透明的样子并不像精液,但即便如此,顺着唇角滴落的浓郁黏液向下,将丽人的胸前尽数沾湿,勾勒出白色胸罩的姿态,也让她显得无比狼狈凄惨。 芭芭拉的身边,是一整支愚人众先遣队,配置齐全。雷锤,风拳,岩使,精瘦的火铳士兵与肥胖的冰铳卫士,甚至还有一位高大的债务处理人,和用指尖轻轻挑起芭芭拉粉嫩的下巴,斗篷下漏出可爱笑声的雷莹术士,她的手中握着一个不透明的瓶子,大抵,芭芭拉喝下去的就是瓶中的物体。 尽管芭芭拉和这些愚人众士兵们的衣服都还完好,可是,这个场景仍旧让琴怒火中烧。 “——哦,那位可爱的代理团长来了。” 债务处理人转过头,发出沙哑的笑。 琴深呼吸。 “立刻放了教会的祈礼牧师。骑士团已向冰之女皇提交了正式的外交抗议——” “那就等待女皇陛下的旨意到来,届时我们自当遵从。在这之前,按照执行官大人的计划,实验会继续。”债务处理人冷淡地出声,“当然,实验目标中并不包括代理团长你,所以若想要看着自家妹妹接受实验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我看她还能再继续喝的,给她再灌一点!” 雷莹术士青葱般的手指,随即托起了瓶子,将它强行卡在了芭芭拉那微张的唇间。娇小纤细的她用绝望的眼光看向指尖攥得发白的姐姐,含混不清的声音,与那个绝望的眼神一起,将琴的理性击溃。 “救救……我……姐姐……咕呜!” ——随着液体被强行灌入芭芭拉的口中,随着丽人脖颈的微微颤动而被少女咽下,琴的身体也动了起来。 传承自名家的西风剑术早已修炼至炉火纯青,可剑上附带着的还不仅仅只是她的技艺和体力,被压缩成一点的风仿佛骤然出现在空气中的旋涡,即便高大的债务处理人和掌握邪眼之力的雷莹术士也不能抵挡。 “——散!” 流风飞散,如同暴风构成的铁锤一般,将两具躯体仿佛火铳士兵准备射出的弹丸一样打了出去,遮蔽了火铳士兵的射击线,三具躯体仿佛被击倒的保龄球一般叠在了石壁上,被夹成三明治的雷莹术士直接吐出了血。随即,琴猛烈蹬踏地面,用卓绝有力的上挑将那柄沉重的冰铳从体格比她大了两倍的巨汉手中弹开,随即转向下一个对手,如同旋舞般的剑技将岩使仓促之间构筑的防壁一击粉碎,甚至未曾相触,剑风便划开他厚重的外套,在这个愚人众委顿的身体上留下血痕,在混乱之中,她的剑已然以近乎用直尺测量而出的绝对精确将芭芭拉身上的绳索展开,随即,单手拥住妹妹那纤细委顿的身体,另一只手紧握着的剑上,另一道流风已经隐隐汇聚起来。 “呼……呼……这种压迫感……就像是面对……执行官大人一样……” 愚人众小队还能站着的人飞快地后退,债务处理人刚刚甚至没有机会拔出手中的兵刃,此刻他的手中紧握武器,却也并未带来什么额外的安全感。 琴怜爱地看向怀抱中的少女,她最重要的,无可替代的家人。芭芭拉仍旧低着头,琴看不清她的表情,仅仅能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以及灼热的体温。 所幸,琴到来的足够及时。芭芭拉必然被下了毒,可是,西风骑士团中长于炼金之道的人也不止一个。某位俊秀的少年天才甚至能从虚无之中创生,解毒绝不是一个问题。 “我不愿引发争端。如若能够在此收手,我也不会再行追究……唔,芭芭拉,这不是闹的时候……” 眼神凌厉地瞪视着愚人众的战士们,她用比刚刚略微平缓一点的语调出声,可是很快凌厉的瞪视被破坏了,芭芭拉带着些许痴迷的眼神在姐姐的怀中扭动,轻吻了一下丽人裸露的香肩。 愚人众们飞快地交换着眼神,雷莹术士身上的邪眼闪亮,让她在旁边的愚人众士兵帮助下勉强起身,尽管被轻易击伤,可是,美丽的术士那挂着血丝的嘴角却勾起了点笑意,她和债务处理人对视了一眼。 “好。”债务处理人说道,“代理团长阁下实力惊人,我们不及,再战也是徒增伤亡。带着她走吧。” 他们真的让开了一条路。琴警惕地拥着芭芭拉慢慢前进,紧紧握剑的指节发白,可是,对方似乎真的放弃了继续追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 走出山缝,重新沐浴在阳光下的一瞬间,琴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她以最小的代价救回了芭芭拉,接下来,只要带着芭芭拉去检查一下,她就可以处理城防的问题了—— 随即,后颈上传来激烈的痛感。 “姐姐……对不起……可是,再也忍不了了呢。” 困惑,不解,在飘散的意识中甚至超过了疼痛的占比。 蒲公英骑士的感知之强,恐怕即便是真正的执行官也不能偷袭她而不被察觉。 唯一一个能够重击她的后颈,令她失去知觉的人,也仅有,被她拥在怀中的,她不惜冒生命危险也要救出来的妹妹…… 随着丽人的唇轻吻她的唇瓣,琴的意识四散。 来自玉乳上的一阵甜美的快感,令她从晕眩中取回了意识。 最先注意到的,是眼前的芭芭拉。 或者说,是带着如痴如醉般微笑,微微抬起眼帘看向她的芭芭拉。过往与芭芭拉相处的任何一次,她都从未见过少女露出这样醉人的笑。 她的双手,正轻巧地扯开琴身上仅有的些许破碎布料,将那一对圆润娇挺的丰乳暴露在外。 琴并没有如同丽莎那样的巨乳,可是,那对刚好足以被芭芭拉那纤细修长的十指勉强握住的酥胸,在贪淫的偶像眼中,比起世界上的任何一对乳房都更加勾人情欲。 “姐姐的胸部……好喜欢……明明……都和姐姐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都没有摸过……” 随着手心轻轻磨弄少女那小巧的樱色乳首,琴完全无法抵抗那甜蜜却极具侵略性的爱抚,漏出一声淫乱的喘息,而这喘息则引发了眼前丽人更甚一筹的欲情。 双手被皮带紧紧缠住,琴徒劳地前后挣扎了数下,方才意识到,那一双匀称修长的绝美大腿,也同样被铁链锁住了脚腕。风元素并不是万能的,至少此刻,她除了祈求风神给她些许帮助之外无计可施了。 可大概是风神正在忙着卖唱赚酒钱吧,她的虔诚祈祷换来的回应,只是芭芭拉更进一步的乳虐。 “乳尖……姐姐的,已经挺立起来了哦……好可爱……乳晕也是……好可爱的粉色……舔一下的话,姐姐一定也不会……生气吧……嗯啾……” ——尽管用了疑问的口气,可没有等待琴的任何回应,她的吻便落在了琴一侧酥乳的尖端,小巧的贝齿轻轻咬住一侧乳首,用娇嫩的舌尖与略微粗糙的舌面反复逗弄着乳首尖端,漏出一阵阵淫靡水声的同时,她用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与食指中指并拢,拈住了另一边同样充血到泛起娇艳红色的乳尖。 “姐姐的乳房……既有姐姐的味道……也有甜甜的奶香味……咕啾……好喜欢……咻噜……” 漂亮的鼻翼微微耸动着,芭芭拉漏出甜美的喘息声,轻咬着乳尖的小嘴中声音慌乱,而很快,随着她将丽人的粉嫩乳晕全部含在口中,她的鼻尖也轻轻拱动着琴那深邃的乳沟和侧乳,嗅闻着丽人的乳香和汗味,那甜美的瘙痒感与乳尖的快感一起,让凛然的丽人努力扭动着乳峰试图躲避,却只能在快感中越发沉沦。 严谨的琴,从未有过自慰的经验和空闲。她仅有的留给幻想的时间,便是沉浸在阅读恋爱小说中的,格外罕有的休息日里。可自然,恋爱小说不会教给她如何交合或相吻。 如果是痛苦,她一定能坚持下来,可偏偏,芭芭拉落在她乳首上的轻咬与舔吻饱含脉脉深情,每一次手指的轻轻搓动与双腮缩紧的同步刺激,都让琴的舌尖微微吐出,呻吟出一阵阵甜蜜的喘息。 “噫呀……芭芭拉……不要……咕呜!” 面对数倍的敌人也毫无惧色的琴,却在心爱的妹妹那灵巧的侍奉下被简单地击溃了——可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轻咬乳首之后又轻轻放开,脸颊贴住温润的侧乳,伸长舌尖,用来回蠕动着的粉舌侧面上下拨弄着琴娇嫩的粉色乳首,来自心爱的妹妹的淡淡清香,令琴忍不住漏出淫乱的娇哼声,可是,被死死束缚的她无法逃脱,只能看着芭芭拉那漂亮的双马尾微微颤动着,随即嘤咛着转过脑袋,这一次她努力张大嘴巴,将乳尖以及那一轮粉嫩的乳晕全部含进口中,用粗糙的舌面反复摩擦着乳首的正面,另一只手则仿佛吟游诗人弹奏竖琴一般,轻弹少女另一侧的乳尖,湿润的感受和干燥的触感同样温暖,身为骑士团长的她,本该能够冲锋在前,即便受创亦毫无畏惧,可现在,她只剩下了漏出娇艳淫声的余裕。 “噫呀……怎么会……是从哪里……哈啊……学到的……嗯唔!” 而随即,那被紧紧包覆吸吮着的乳晕与乳尖,被芭芭拉轻轻吐出,她的动作刻意缓慢而勾人,琴不得不羞耻之极地看着芭芭拉那绯红的脸颊慢慢从她的乳峰上挪开,舌尖刻意吐出,仿佛还留恋着琴胸前的圆润丰盈一般,舌尖与乳首之间拉出透明而淫靡的细丝。 最终,随着芭芭拉微微嘟起小嘴,微凉的气息吹过琴胸前的小点,蒸发其上的唾液带来格外凉的感触,即便竭力忍耐,琴还是漏出一声娇媚的淫哼,娇躯一阵颤抖,而芭芭拉只是更加贴近了琴那比她更加高挑修长的躯体,微微抬起眼帘,水润的眸子里那份求恳,仿佛仍旧还是琴心爱的妹妹那样。 “咕啾……姐姐……可不准挣扎哦?姐姐的胸部……小穴……全部……全部都交给我……我……会让姐姐……啾……开心到只看我一个人的……” 就像是即便这种对话的空闲也不想留下来一般,少女的唇这一次落在了她另外一边的乳峰上,随即手指放开,她含情脉脉地抿上了另外一侧散发着丽人体香的乳尖。 “不对……芭芭拉……明明……以前……不是……” 一侧的乳首被舔弄到透湿之后,芭芭拉转而进攻起了另外一侧,而这一侧的湿润乳首也没被放过。 食指,中指与拇指同步地扭动着那被又舔又咬到已经微微发紫的美艳乳尖,琴竭力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可是,本就对快感没有经验,又偏偏有着相当敏感女体的她,又怎能抵挡住芭芭拉熟练到不可思议的乳虐呢? “咕啾……啾……滋噜……啾噜……姐姐……喜欢……啾……” 双腮缩紧又松开,琴只感到自己的一侧乳峰在吸吮下甚至有了一种正在射乳的错觉,每一次芭芭拉竭力吸紧她的乳尖时,都会用舌尖仿佛渴望着奶水的婴儿一般来回挑逗着她那温软诱人的乳首尖端,玩弄着另一侧乳尖的三指则用拉长乳首的方式不断轻轻提拉着另一侧的圆润乳峰——自然,少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放松玩弄的动作。 此刻,琴的身下,丽莎赠送给她和妹妹的,她格外喜欢的下装,已经被撕开,凭借着琴那久经锻炼的绝美翘臀而勉强挂在她的下半身上——显然,芭芭拉并不希望这样。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那件将琴的腰际与大腿上沿勾勒得格外精致的短裤,便被慢慢拉下,连带着琴的内裤一起。 天生的白虎小穴,在与那件琴穿着的,简朴无华的白色内裤分离时,拉出数道爱液组成的细丝。 随即,一阵微风吹过,琴只感到头脑一片空白。 “咕呜……嗯唔……嗯唔呜呜呜呜呜!” ——羞耻和淫靡的快感,令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那凛然的绝美脸颊因为拼命忍受着叫出声的欲望而略微扭曲,只有芭芭拉的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大腿内侧,将滴落着的爱液慢慢刮下,带着仿佛品味世间独有的美味佳肴般的恍惚表情,送进自己的檀口之中。 她竟然,只是被玩弄着乳尖,甚至都没有被碰到小穴,就被自己的亲妹妹弄到了高潮。 “姐姐的爱液……很美味呢……啾……” 回过神,芭芭拉的脸颊已经无声地靠了过来,微微嘟起的嘴巴,无疑是在索吻——乳峰上传来的快感此刻与身下的淫靡感触混在了一起,芭芭拉用纤手轻轻抚弄着姐姐的光洁阴阜的同时,微微踮起脚尖,用自己那尽管有着同样的娇挺,却比姐姐更加青涩些许的乳峰摩擦着琴充血的乳头,即便隔着芭芭拉身上的布料,琴敏感的乳尖也清晰地感觉到少女那与自己一样勃起的尖端。 尽管没有高潮,可芭芭拉的痴态,就像是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一样。 ——为什么。 明明,她一直都是那么懂事,那么温柔的妹妹。 一定,一定是愚人众,给她吃下了恶劣的药物—— 可她没有机会对芭芭拉说上哪怕一句劝导,芭芭拉那娇柔的粉唇,便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覆盖上了琴那纤薄的芳唇。 “嗯……啾……滋噜……哈啊……” ——如果有任何一个男人敢于在打倒她之后强行掠夺她的嘴唇,那她会咬断他的舌头。; 蒲公英骑士是守护的骑士,可如果遇上了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的强力,她不会如同柔弱的蒲公英那样随波逐流,她会以狮牙骑士之名,怒吼着战斗到最后一刻。 可偏偏,强行掠夺她的嘴唇的,是她最爱的,发誓要守护的妹妹。 瞬间的晃神中,金色的双马尾微微颤动,比起琴柔软的舌而言更加小巧的三寸丁香,已经闯入了她的檀口中,随着淫靡的水声,她将唾液混杂着琴自己的爱液一起用舌尖卷起送入少女的口中,随即,那格外灵巧的小舌向更深处探寻,扫过她洁白的贝齿与敏感的牙床,再向上轻轻勾动上颚的黏膜,最后再努力卷住琴慌乱地试图将自己推出的舌尖,将琴的唾液也送入自己的口中。 “咕啾……啾……姐姐……唔……啾……” 混杂在一起的唾液,沿着两人那不时因为舌尖相互推动而分开的唇角滴落,可是,琴那被亲吻到绯红的脸颊上,却随着彼此俏脸的相互磨蹭,而感到了不同的液体。 终于,彼此唇分,芭芭拉舔过仍旧带着水迹的唇角,勾起甜甜的笑容,可她修长的睫毛上却仍旧挂着细小泪珠。 “我……吻到姐姐了。终于……和姐姐分别了那么久,那么久……虽然姐姐也许没注意,我也长高到,踮起脚尖就能吻到姐姐的嘴唇的程度了哦。” 琴竭力调整着慌乱的呼吸。她比芭芭拉想得要关心她的多,她知道,芭芭拉从未有过男友,此刻,她亲吻的动作却那么熟练,一定是,愚人众们的药物的缘故—— “不对!芭芭拉,我们要谈谈……稍微,清醒一点,芭芭拉……” 她努力出声,芭芭拉那明显沉浸在刚刚的吻之中的眼神,转向了琴的俏脸。 “我很清醒,姐姐。我清醒的知道……我想要和姐姐交往。我想要得到姐姐的身体,想要得到姐姐的心,想要姐姐的一切……可是,我是教会的祈礼牧师,而姐姐是骑士团的团长,所以,我甚至不能在旁人面前,喊出姐姐这个词。我只能喊姐姐团长,我只能对姐姐表达出如同多数教会成员那样的尊敬态度。可是我喜欢姐姐,我爱姐姐!偶像也好,祈礼牧师的职务也好,将来继承父亲的枢机卿职务也好,我都可以放弃——姐姐,告诉我,即便这样,我也不能爱姐姐吗?” ——她说得平淡,却仿佛字字泣血。 父母离异,她跟随枢机卿成长为西风教会的牧师,而琴继承了骑士之名。即便彼此相认,可此刻她已是骑士团代理团长,哪怕法尔伽能活着远征归来,以她的人望,也必然会是他的继承人;若教会中的新星,仅有的几位神之眼拥有者,将来有极大可能成为另一位枢机执掌教会的少女冒冒失失地唤她姐姐,展现出对她过分亲近的态度,那,恐怕将再度引发蒙德人之中对于旧贵族的恐惧。 毕竟,古恩希尔德和那受诅咒的劳伦斯家族一样,同属蒙德最为悠久的家系。若古恩希尔德家将骑士团与教会尽数掌握在手,又有谁能保证她们不会成为下一个劳伦斯?、 ——仿佛心碎般的疼痛,让琴甚至有一瞬间忽略了高潮余韵的快感。 她意识到,自己,也许比自己想象得更加重视芭芭拉,重视世上距离自己最近的血亲,即便此刻,妹妹那比起自己略微青涩些许,却仍旧已有了女性应有的优美身材的纤细娇躯,也令她不敢与眼前的血亲再多对视一秒。 她害怕自己会放弃所谓的骑士信条,告诉芭芭拉自己愿意将一切都给她,承受乱伦的诅咒与罪恶。 “芭芭拉,别傻了……我们怎能交往?我们是同性,又是亲生姐妹……愚人众喂给了你毒药,让你神智混乱,才会说出这种话。我们逃出去之后,就去找丽莎,如果丽莎也找不到解决方案的话,就去雪山让阿贝多他为你做一份解毒剂,以他的炼金术造诣,一定有办法——” 她没能继续说下去,挪开视线——可慢慢的,她感到自己被某种湿润,黏稠的物体轻轻推挤着侧脸,让她不得不正面朝向芭芭拉。 仿佛享受着琴的目光一般,金发少女主动退了一步,让琴能够将她的整个躯体完全纳入视线。刻意放慢了指尖动作的速度,从胸前那刚好遮掩住一对丰盈的硕大蝴蝶结开始,她缓缓褪下身上的衣装,那一身和心爱的姐姐与蒙德的大家一起度过的夏日装扮。 可莉曾在沙滩上欢笑着扯过的裙摆与衣袖,凯亚为她捡起过的制作考究的蓝白色水手帽,阿贝多用一个简单的手势制作出的与帽子相配的,永不凋谢的白色鲜花,此刻,随着她恍惚的艳丽笑容一件件滑落,最后只余下那双漏出精致脚趾的凉鞋。 她轻巧地将它也踩下踢开,足尖轻点地面,此刻,即便琴想要挪开视线,也做不到了。 几乎是漂浮在少女周围的,蜷曲,湿润的触手,仿佛拱卫着花蕊的花瓣般垂落又翘起,将她羊脂玉般的纤细裸体勾勒得愈发迷人。随着她向琴的方向迈出一步,那一对小巧,白嫩的玉乳也上下轻轻摇晃,与她的身体上散发出的甜香味和雌性气息一起,给予她一种动人心魄的淫靡。 “我知道哦,姐姐……我知道,丽莎小姐能找到解决办法,阿贝多先生也能……但这些都没有关系。姐姐,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全文25000+字,请尽情享用。 发电链接:https://www.hiccears.com/zh/contents/c5d11b7d-fd98-40bd-9204-7eb61aa99ea1 下载链接:https://wwz.lanzouo.com/iK5FTxd1ybc) 第5章 贪恋白浊的少女们:胡桃与申鹤的堕落连锁 “实在深表歉意……但此刻冒险家协会也难以联系到荧小姐。前日荧小姐为了履行委托直入层岩巨渊,那里情形复杂之极,暂且难以确定她身在何处,申鹤小姐可在璃月港下榻盘桓几日,若他日有了荧小姐的消息,冒险家协会就可方便通知您……您意下如何?” ——人头攒动的璃月街头,某位少女的身影显得孤寂寥落,与周遭的人潮十分格格不入。 被红绳简单束缚的那一头长过腰际的白色秀发也好,纤细却凹凸有致,被一身黑色连体丝织品所包裹着的修长娇躯也罢,无不说明这位明明身在璃月市井之间,却仍旧手执长兵的丽人与寻常人等的巨大区别,而那刚刚遮掩住一对酥胸,其上铭刻仙家纹路,被红绳固定的白色披肩,以及丽人那飘然出尘的秀丽姿容,则更加说明了此女并非寻常江湖豪士,而更像是绝云间仙家中的一员。 若是有幸曾登上那高悬天边的群玉阁,在海灯节听过云先生那一曲《神女劈观》,自然便能得知她乃是那戏中的主角,曾与异乡的旅人并肩共抗强敌的申鹤了。 “好。” 只是戏中的她,和现实中懵懵懂懂,不晓世事的她,着实区别甚大——就像此刻她面对着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凯瑟琳小姐这一番好言好语,最后也只挤出了一个字。 周围的人群着实太多,让她的脑海也有些不清醒。 现在,是该先对她道别……还是先去订下住所,再转回头来告知她? 一时间,清丽的少女张口结舌,直到她听到屋顶上的风声,以及那个单手扶着帽子,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在她身边,她熟悉的某个散发着令人安心的热度的女孩。 过去她们曾在无妄坡有过几面之缘,她记得胡桃那显然出自名家,用起来却十分随心所欲的枪法,以及她在荒山之间愉快的跑调歌声,似乎只要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就永远不会觉得无聊,显然,胡桃也记得餐风饮露的她。 “——向着星辰与深渊!欢迎来到冒险家协会,但之后还请胡桃小姐不要再在屋顶上奔跑了。” 凯瑟琳很快便调整了姿势,转向第二个女孩。 胡桃扶正头顶的帽子,整理了一下那一身黑色调的往生堂主法衣,带着某种明艳而放肆的笑扣住申鹤微冷的指尖。 “哎呀……本来是想从屋后跳下来的,不过看见朋友遇到了麻烦,就忍不住立刻跳下来啦。” 她向着申鹤眨了下眼,“申鹤你刚刚是说,要在璃月港里住上几日,等阿荧的消息传来——既然如此,倒也省得去四处寻找旅店客栈啦,往生堂里虽说常住死人,却还有不少给活人住的房间呢,便暂且住在我这里如何?” 随即她又转向在一旁带着职业微笑的凯瑟琳,“之后有了阿荧的消息,尽管向往生堂送信好了,摆渡人她会收信的……” ——仿佛连珠炮一般,她说出一长段话语,那泛着梅花般精致红色的双眸向着她微微抬起,散发出某种微妙的,无法质疑的氛围。 ——与朋友住在一起,总比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更好,她想。 “好,谢谢。” 她点头。 “申鹤去寻找阿荧,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让我猜猜……璃月仙家接下来要一同出手重建归离原,许诺重金让阿荧她在当地看守值班……诶,不是吗~?” ——身旁的,有着安稳热度的少女一直牵着她的手,叽叽喳喳,申鹤不擅长在人群中说话,所以直到她们站在看起来空无一人的往生堂门口,她都只是稍稍侧过头,看着身旁灵动如蝴蝶的少女,她那有些大过头的帽子,明艳得像是冬日中的篝火般的笑意,随着迈开轻灵的脚步,纤细笔直的光洁小腿,以及那张如同粉雕玉琢般的脸。 就像是瓷娃娃,或者比瓷娃娃更加精致的艺术品那样漂亮的娇小少女,让她多少出了神。 ……如果用上了那个咒法,自己,也能变得像是她一样吗?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呀……我脸上沾了灰之类的吗?” 停在门口的她摸索着口袋里的钥匙,将那考究的黄铜钥匙插入锁好的大门拧转,往生堂的大厅里传来浓郁的,保存尸体时用到的名贵香料和花瓣气味,与胡桃身上那份幽幽的梅花香味混杂在一处。 “因为胡桃很可爱。” 她坦率地回答,让胡桃的身体本能地僵住了一下。 “能被申鹤这样漂亮的人儿夸奖,感觉是值得用枫丹的那个什么来着……留声机……录下来的成就呢!” 大门打开,胡桃拿起考究的茶壶招呼少女坐下,旋即给她倒茶——茶自然已经冷了,散发出优美的碧绿色,她一边为两人都倒上满满一大杯,一边絮絮叨叨。 “哎,要是钟离看我们俩这么喝茶呀,包管要教训我们,什么‘茶性俭,广则其味黯澹,啜半而味寡①’啦……我倒是觉得泡茶就是要一次加一大壶水,才能让大家都喝到饱嘛……对了,你还没说找阿荧有什么事呢,不过要是必须保密的重要事情的话,不说也没问题啦!” 她咯咯笑着放下茶壶,模仿着钟离背着手叹气的样子,申鹤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将茶杯凑到嘴边,并不懂得喝茶礼仪的她将整杯茶喝干,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出声。 “并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我,想变得和胡桃你一样可爱,有普通人的情感,受到大家的欢迎。”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也让荧心仪于我”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来。 “诶诶……”娇小的丽人脸颊泛起晕红,旋即拖动原本在申鹤对面的靠背椅,坐到了申鹤旁边,素白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申鹤的眼神也忍不住集中在那漆黑的指甲上。“我倒是觉得申鹤现在已经很吸引人了……之前你为璃月排忧解难,大家也不至于不欢迎你吧?” 申鹤默然摇头,片刻沉默之后,她用纤手捏住红绳轻轻扯动,却并不敢将之扯下。 “不是众人不欢迎我……是我难以与人相处。”她低声说,秀眉紧蹙,努力组织着语言。“与荧,或与你这种早已相识的人独身相处尚可,可我身具劫煞命格,纵然有仙家锁魂之法,若周遭人数多上些许,便感到杀心渐起……我又要如何与他人共处呢?” 胡桃脸上也没了笑意,片刻之后,她才慢慢用手指滑过申鹤的衣角,那里有着跟申鹤的发箍一样的红绳。 往生堂一向与仙家关系紧密,昔日帝君仙逝,辞行久远之躯时,便是往生堂一手操办葬仪,她自然知道劫煞命格代表什么。 “哎……要是钟离在,他什么都懂得,肯定能找到办法。可惜今天一早他刚出门去翘英庄那边操办葬仪……他呀,动不动在路上游山玩水的,那边又路途遥远,肯定不是这几天能回得来,不过,你安心在我这儿住个十天半月,他应该也就回来了。” 胡桃这样说道,但申鹤还是轻轻摇头。 “钟离先生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确是气度不凡。但既然师父与众多仙家也难觅良方,钟离先生又不是帝君,怎能找到篡改命格的方略呢……” 丽人的双眸微微黯淡,随即,从身旁取出了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其上还隐约残留仙力。“只是,我历练之时,从一处隐秘之所,寻到了这本书……书中详细载录了更改命格的技法,其封印之深,机关之险,连我也九死一生……这让我相信它定然是真的。” 如果是寻常人的话,大概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便不会再听下去了,但她毕竟是那位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心的往生堂主。 “嗯……我也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申鹤也没有什么要藏私的想法,她立刻便翻开了这本纸质枯黄的古书,手指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将枯干的书页碰碎。 “——故血盛则精长,气聚则精盈。童女交媾,以满盈之精一升六合,和其天癸,吞咽服食,急贯以仙力,可使人之一身,喜怒哀欲之心俱生,使神为气主,神动而气随,以易孤尘劫煞之命格,又可促其天年……②”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胡桃的俏脸早已绯红,申鹤却还是看着书页,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这书里,要求申鹤你去和男人做爱……而且一升六合,这怎么说也不是普通男人能射出来的量啊……两百个人也射不出来那么多的呀!” “射……?我不明白。我在想,如果是荧的话,一定能想到办法……交媾,之类的。” 说到这里,申鹤的脸颊上也浮现出一丝晕红,胡桃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是个拨浪鼓,连那精致的双马尾也一并左右晃动起来。 “和荧交……做那种事,倒也不是不可能……但阿荧是没有精液这种东西的呀,我也没有,这是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 申鹤微微偏头表达疑惑,随即,她直截了当的发问。 “……能拜托胡桃你,帮我找到可以做这种事的男人吗……?” 本该是立刻就要拒绝的事情,可偏偏,她知道愿意做这种事的男人们,知道做了这种事也不会有负罪感的男人们……毕竟,她就曾经被这样的男人们肆意淫弄过,并且,沉浸在了其中—— 明媚的少女微微低垂眼帘,片刻之后,她方才低声发问。 “申鹤,你真的打算被做那种事吗?即便已经以这种命格度过了那么久的时间,还是宁愿被男人们插入,也希望能够更改命格吗?” 丽人的声音一改平日里的跳脱,变得无比严肃,让申鹤的脸色也微微僵住,但片刻之后,她就坚定地点了点头,表达出无可置疑的确信。 “无论是多难忍受的事,我都会忍下来……过去,也不是第一次受到重伤了。” 她本以为这份坚定能让胡桃的脸上露出笑容,然而胡桃努力勾起嘴角,最后只是戳了戳她僵硬的脸蛋。 “就是因为用不着忍受……才难对付呀……唉,既然我们是朋友,我也会努力帮你的。” 申鹤懵懂地点头,露出一个局促的微笑。 往生堂主持葬仪的范围,并不仅仅局限于璃月港,甚至也不局限于轻策,翘英,望舒等璃月大地上尊奉帝君的各个村庄或镇子。她曾旁观过祖父为层岩巨渊中死去的矿工主持葬礼,也曾为在黑岩厂受魔物袭击的牺牲战士扶过棺,但她所经历过的,最为危险的情形,还是为璃月境内的一位盗宝团头目举行的葬礼。 那老人是璃月境内有名的大盗,持有神之眼,据说连凝光收藏的烟斗都曾偷到过,因此麾下聚集了上百位啸聚山林的蟊贼。可纵使神之眼拥有者也终究不能和时间相较,随着他的逝去,一位盗宝团向往生堂的摆渡人送上信件,邀请新任的堂主为他操持葬仪。 ——葬礼庄重肃穆,男人们在璃月西方的群山之中躲藏,虽然都是粗蛮之人,却对于头领不失敬意……可毕竟,胡桃只不过是一个缺乏江湖经验的少女,而男人们由于被千岩军所追捕,已长久没能尝过女人的滋味。 葬仪结束后,他们给了胡桃殷勤得过分的招待,少女本就是能与任何人都自来熟的乐天派,又自恃拥有神之眼,与男人们欢饮达旦……而后醒来时,无论是一身精致的衣物,还是少女宝贵的纯洁,都已丧失殆尽。 可比起这一切都更加糟糕的是,双手与双足都被反绑,被肆意凌虐着小嘴和紧窄甬道的她那天生敏感的身体,自顾自地便抵达了高潮。 所幸身具神之眼的少女轻易烧断了绳索,随手夺了根营地里的扫帚便赤裸着羊脂玉一般,被轮奸凌辱后仍旧温热的身子,将轮流侵犯过她的十多个大男人抽翻在了地上,可想到刚刚那愉悦到令平日的种种消遣都相形见绌的淫悦快感,她最后还是没有痛下杀手。 那之后,每隔上旬日,她便以“乡野间有人需要安葬”为由偷偷跑出,就像是她之前在往生堂里留下的字条写明的那样—— “接下来,申鹤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哦……” 携着申鹤那微凉的玉手,她们从官道转入小道,直到站在天衡山间的某处深谷之内,她驾轻就熟地从口袋中掏出绢条,遮掩住申鹤那一双清丽的美眸,旋即,将自己那有着红梅般美好颜色的双瞳也遮掩住。 “现在想要离开还来得及哦……” 她低声提醒了一句,感受到白发丽人低低的回应声后,她才提高了嗓门,听见周围从高处垂降而下的男人们带点迫不及待的声音,她紧紧拥抱住怀中的丽人,感受着男人们落在自己臀瓣上的手指和白发丽人的低哼声。 “你们还是那么喜欢搞这种奇怪的出入方式……明明……哈啊……想要烧掉你们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 当申鹤再度睁开双眸时,她不解地微微侧过脑袋,看着身边围绕着胡桃的男人们,以及其他更多看起来粗野而健壮的男性那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的视线。 胡桃娇笑着扭动身躯,与她熟悉的盗宝团们一边调笑着,一边将手指伸向领口,将如同盛开的梅花般勾人的少女那宽松的大袖外衣的第一个纽扣解开。 那将整个上半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寸肌肤的外衣,在她扭动着腰肢的主动配合下很快便轻飘飘地滑落下来。 无论是那精致的锁骨,赤裸的香肩,还是如同幼女般仅仅只是略微凸起的微乳以及纤细可人的腰肢,都散发出浓郁勾人的香料气味,每天与用来为尸体防腐的藏红花,桂皮,松香等共处的她,自身也如同往生堂精心制作的香囊般氤氲芬芳。 可比起她那毫无瑕疵的雪肤花貌,更加吸引着男人们的,还是她那件外衣下淫乱的小块布料。 就像是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般,她那纤细娇小,令人产生难以自抑的背德感的娇嫩上半身上,黑色的胸衣布料只够刚好遮住乳晕,而因为刚刚走过了不少路,反复与过分小巧的胸衣布料摩擦,早已经充血的娇嫩乳首在纤薄的黑色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娇躯在男人的怀中咯咯笑着扭动,不光是紧身热裤里内裤的绑带略微暴露出来,甚至连那钱币大小的精致乳晕也从那被纤细丝带固定着的极小比基尼中略微漏出,让周围的男人们的调笑声与呼吸声都越发急促起来。 “毕竟堂主是我们的好朋友嘛……可堂主之外的这位美人,我们却不曾认识过……堂主身下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 身下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脸颊埋进了她柔软的紧身裤中,那本就纤薄,勾勒出胡桃那紧致翘臀形状的热裤随着他的呼吸而氤氲起勾人情欲的湿气,胡桃也忍不住漏出淫靡的低哼声,随着另一个半裸上身的中年人低下头亲吻她那赤裸的柔软肩窝,她一边低吟着,作势轻推男人的脑袋,一边随手将那紧身裤的系扣与拉链拉开,让身下的男人能够将紧身裤剥下,更加自在地吸舔她那娇小的翘臀,在其上留下唾液舔舐的水迹——自然,紧身裤下仅有的系带式内裤,所用到的布料并不比上半身的极小比基尼更多,那仅有拇指宽的小块布料几乎勒进那幼嫩的阴唇之间,从身后看去仿佛并不存在般,让男人们足以尽情欣赏少女那含苞待放的纤细胴体。 “嗯……你喜欢的话,我的紧身裤就借你两天好了……这边的女孩子,叫做申鹤哦……她虽然很冷淡,但实际上也想要体验精液的味道……所以,就来拜托你们啦……” 随着旁边健壮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她脱下的往生堂礼装挂在一旁的椅背上,再沿着她光洁的玉背向下慢慢舔到娇嫩的微乳旁边,胡桃一边娇笑着轻轻扭动脑袋,一边向男人们介绍着她身旁在璃月已经颇有知名度的丽人。 “申鹤小姐……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不过无所谓啦——我开动了!”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出声道,知道眼前的丽人不会反抗之后,他们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尽管眼前的丽人给人一种仿佛早已羽化登仙般脱俗的形象,可是,无论那艳丽的蜂腰翘臀,还是黑丝连体衣中若隐若现的肚脐与小腹马甲线,都让男人们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终于,最为大胆,或者最为饥渴的盗宝团一边装模作样地向着申鹤作了个揖,双手随即便放上了她那件白色的披肩,那只是刚刚遮掩住乳峰的披肩被轻轻撩起时,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披肩被取下之后,剩下的就只有连体衣,而那件连体衣内,自然没有内衣的存在,倒不如说,申鹤平日里完全就想不到要穿内衣,那位很会聊天的真君当然也想不到要教育徒弟这种事。 “唔……我,不太习惯与人接触……” 她低吟着微微扭动娇躯,可男人们显然并不在意申鹤那带点局促的抵抗,很快第二个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伸出了一只手,这一次是从背后绕过,那件黑丝连体衣原本就是从背后穿入,白色长辫无法遮掩住的,光洁娇嫩的裸背既给人以圣洁的印象,又让人无法自抑地生出淫荡之念头,身后的男人一边轻轻吻着她被黑丝连体衣包裹着的肩头,一边迫不及待地出声。 “没关系……既然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向我们提出请求,就算是仙人我们也上给你看……” 申鹤本能地夹紧双臂,带点求助地看向胡桃的方向,可是,就像是在给申鹤做示范一样,胡桃一边可爱地并拢双腿,装模作样地抵抗着蹲在她身下嗅闻她那遮不住阴阜的小块内衣之中溢出的淫荡气息的男人,一边将十指交叉着抬高过头顶,仿佛伸懒腰一般炫耀着自己略微汗湿的光洁腋下的同时,也让身后亲吻够了她臀瓣的男人能够轻易地将双手绕过她的腋下,隔着那刚好遮掩住乳晕的小巧比基尼揉弄她可爱的乳头,意识到大概自己也该学着胡桃的做法,申鹤慢慢将双臂抬高,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用双手钻进她那紧绷的连体衣中的动作,她多少有点用力击打他们的冲动——但想到,想要得到改变命格的足够精液,最好的办法还是像胡桃那样去做。 “哈啊……像你们这样急色的男人,怪不得……只能当盗宝团呢……啾……除了本堂主,谁愿意找你们这种人消遣呢……噫呀……!” 古灵精怪的美人儿娇嗔抱怨,尽管她那小巧的微乳不像申鹤那样能够吸引众多男人的目光,可是,像她这般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身上美好的部分可远远不止有胸部而已。 那一双纤细,骨肉匀停,令人联想起盛放的霓裳花瓣的柔软玉腿,此刻正被不同的两个男人跪下迫不及待地舔吻,即便平日里从璃月港到无妄坡,她从不会如同其他的璃月女性那样穿上长袜或长裤,而是放任自己的一双美腿被风雨亲吻,可就像是璃月的地脉都在给予她宠爱那般,那双腿上的肌肤仍旧如同羊脂玉般光洁,没有刮干净的胡须磨蹭着柔嫩的腿弯,带给男人已经长久没有体会过的少女芬芳的同时,也带给胡桃瘙痒的感触,她娇笑着抱怨出声,却被身旁的男人用手扶住粉嫩的下巴,会意的她可爱地嘟起自己粉嫩的唇,享受这个多少有点熟悉的男人那有点激烈的吻。 “咕啾……嗯……噗哈……这次……总算是记住每天吃薄荷了……哈啊……不要吹气……” 亲吻带着薄荷的清香味道,胡桃一边艳丽地扭动自己尚且显得青涩的娇躯,将一双温软的肉腿微微分开,让身下的男人用鼻尖顶她娇嫩的阴阜,带来阵阵淫悦的快感,一边用眼神瞟向申鹤的方向,可是还没等她对申鹤说些鼓励的话语,男人便用嘴唇贴住她娇嫩的阴阜,用吹气的方式将胡桃强行拉回到了现实之中,让胡桃红着脸颊悲鸣出声。 “嘿嘿……申鹤小姐,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行走江湖的嘛……” 被男人前后夹击着的申鹤那一双玉乳,被身后用手插入到她的连体衣间的男人轻而易举把握住,那对手不能覆的豪乳入手微冷,大概因为身具冰系神之眼,又体质特异的缘故,她仿佛真正的仙子般,即便终日行走于山间,洗浴也只能在山间溪水之中仓促而行,她的娇躯上却始终有着药草的清香味,不光如此,即便此刻脑海中多少感到了些许羞耻之感,她那清丽脸颊上却仍旧维持着平静的苍白,乳峰被轻轻揉弄,也没有让她如同胡桃那样在快感中香汗淋漓,仅仅只是娇嫩的乳尖略微充血,他忍不住用双手的指尖用力搓揉起那两粒娇嫩的乳首,让那极具弹力的黑色连体衣下显示出男人手指的纹路,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感到申鹤的娇躯略微一颤,甚至连语调也未曾变化。 “嗯,这是师父所赠予的衣物,师父在其上刻下符篆,纵然有所破损,将破口合拢,便能修复……嗯……” 申鹤那平静的介绍声,被男人那看似恭敬的声音打断,她面前的男人已然忍不住跪下身,用双手将丽人阴阜部位的柔软丝织物扯动个不停了,听到她介绍自己的衣装,男人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那申鹤小姐,也就是说我们哪怕撕破了这身连体衣,也没有问题吧?” 申鹤的娇躯微微一颤,可很快她像是完全不在意那般,轻轻颔首,旋即双腿微微张开。 那出自留云借风真君之手的连体衣,尽管薄如蝉翼,材质却柔韧之极,可毕竟无法与男人的蛮力相比,很快,随着一声呲啦响声,那白皙得仿佛玉雕般的阴阜,和几乎全然没有血色的淡粉色阴唇,便完全暴露在了男人们的视线中。 随着男人迫不及待地低下头,亲吻阴唇与阴阜相接,那被阴唇包裹着的小豆,申鹤终于忍不住漏出一声轻微的低哼声。 “申鹤小姐,都没怎么湿呢……这样的话,我们也没办法给申鹤小姐精液呀……” 用手指轻轻剥开紧窄的一线天肉蚌,男人看着其中晶莹剔透的软肉与旁边素白娇嫩的肛肉交相辉映,配合着申鹤身后的急色青年人用双手不断揉弄申鹤饱满的乳球,他用舌尖扫过那柔软的蜜唇,可仅仅只是略微湿润的蜜肉甚至并未充血,白发的丽人只是用仿佛不带感情的双眸看着周围迫不及待的健壮男人们,甚至还有余力发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弄湿……必须要湿透,才能接受精液吗?” 明明看起来比胡桃成熟得不止一点点,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所知道的事可能尚且比不上不卜庐那位可爱的僵尸小姑娘多——至少七七的那份笔记本上,可是有着白术先生写下的壮阳良方的,明明没病却前来抓这种药的男人多到白大夫压根懒得接诊。 “咕啾……申鹤,直接用这种状态插入的话……男人和申鹤你都会很痛……嗯呀……在申鹤你湿透之前……还是先,了解一下精液吧?” 黑色比基尼下早就已经勃起到极限的乳头被身后的男人往复拨弄着,让胡桃漏出一阵阵淫乱的喘息,随着另一个健壮的男性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胡桃的芳唇,掠夺她带着甜香味道的唾液,丽人好不容易才从这个激烈的舌吻中挣脱,用那梅花般精致的红眸斜了一眼强行索吻的男人,强吻着她的盗宝团已经将一身衣物都脱个干净,那膨大的粗壮雄根仅仅是因为和她的亲吻就已经充血到略微发紫,浓郁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要亲吻一下试试看。 “……要怎么了解?” 申鹤低声询问,而胡桃则用力地拍了拍那不断拨弄着自己娇嫩微乳的色狼双手,向着周围的男人们环视了一眼。 “当然……是用嘴帮某个幸运的变态做啦!”她稍稍用力地挣动双腿,拥有神之眼的她天生就有着大大超过常人的柔韧度,并没有花费太大力气,那双被亲吻到仍旧粘着些许唾液水迹的美腿便挣扎了出来,让她那全身上下仅有不到手掌般大小的布料保护着的柔嫩娇躯亭亭玉立在这个幸运儿的面前,旋即她转向了申鹤,笑着向她眨眼。“接下来,我做,申鹤学就好……” 知道接下来能够看到双重口交这种绝景的男人们,立刻便围拢成了密集的一圈,申鹤被旁边的男人轻轻推搡着,直到和胡桃并排站在这个有点局促的健硕裸男面前。 深呼吸了一口气,胡桃盈盈跪倒在那根略微委顿下来的阳具前,很快,申鹤也跪在了那根巨物旁边,在男人渴求的喘息声中,她用粉嫩的舌尖弄湿自己的嘴唇,然后,仿佛要给申鹤做示范一般,她用手指将那根半勃起的阳具向上顶起到与她的双眸平齐,像是亲吻某种珍贵的宝物一般,抬起头吻上包皮系带与冠状沟之间的部分,随着她微微撅起双唇,淫靡的水声也随之扩散开来。 “咕啾……申鹤……这里,是男人最敏感的部分……想让男人们什么都听申鹤的,只要亲吻这里就好啦……这里……咕啾……也是……” 沿着包皮系带的尽头,向上轻吻已经充血到极限的龟头顶端,尿道口的位置,再侧过头来亲吻龟头的侧边,明明刚刚被男人们玩弄乳峰和小穴都并未脸红,看着胡桃侍奉肉棒时专注的痴态,申鹤却感到红晕早已飞满了俏脸,可随着胡桃的双眸热切地看着自己,像是在期待着自己的口交侍奉一般,她也终于鼓起勇气,脸颊贴着胡桃柔嫩的脸颊,吻上了娇小少女刚刚所亲吻舔弄过,仍残留着水迹的阳具尖端。 注释 ①出自(唐)陆羽《茶经-五之煮》。 ②改写自(明)李时珍《本草纲目-人部》,天癸为在中医理论中让女性具有生殖能力的物质。此“疗法”绝不能促人天年,请勿在现实中尝试。 (全文21000+字。 发电链接:https://www.hiccears.com/zh/contents/86b9f03e-ba59-4cb4-a54b-445952dbd04d 下载链接:https://wwt.lanzouh.com/i8QS303dg9cj) 第6章 失身,受孕与禁脔:魔女怀抱下堕落的旅行者 “Vae victis fortunarum(悲叹着命运的受难者啊) Vae, ignis tinea fio(妾身的心也如炬灼烧) Votum, dolor, Resurgito(愿景与伴随之的苦楚一同复苏) Vaccum, fatuus, Alluceto(空虚,愚氓,随光闪烁) Dolores sentio tragic(我所知仅有苦难交织的悲剧) Comoeda(直到其成为笑剧)” ——《Saltatio Favillae(燃烬之舞)》,HOYO-MiX/陈致逸 ——好痛。 仿佛一双玉足上的每一根脚趾和肌腱,都被强行冻住再解冻一般,在无梦的沉睡中睁开双眸。 记得,她的确是,和那位一身绿色衣装的诗人一同出发,与不苟言笑的西风骑士团长,以及那位英俊而寡言的“暗夜英雄”一起,在蒙德人称之为风龙废墟的地方,与那美丽的飞龙做着以救赎为目的的战斗。 她还记得被千年的流风托举而起,掠过大地时的美好感觉,以及那龙被他们的兵刃命中时发出的哀鸣,所幸,最后一切顺利,那位自由的神明将自由还给了展翅翱翔的龙,而龙也将他们从即将塌陷的风龙废墟中带出,一切如同梦境般美好。 那之后,他们把损坏的天空之琴带回教堂,由于圣物损毁,教堂的祈礼牧师芭芭拉小姐险些哭了出来——最后,还是那位诗人用他拿手的小把戏将琴修复,然后便一溜烟地跑离了教堂。 那之后,和派蒙一起,追着咯咯笑着的身影从教堂的侧门跑出,在门口,她们遇见了—— “醒了?” ——是她! 那个突兀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仅仅用一个手势便废掉自己双足的,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自称【女士】的,愚人众的执行官,此刻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单手托腮,笑盈盈地俯视着她。 荧本身便有着飘然出尘的迷人气质,她本身的绝丽让她很少会再用“美丽”这样的词形容其他的女性,更何况是一位对她突施杀手,行事跋扈的强敌,可即便是以荧那带着有色眼镜的视线,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她,的确有着一种足以给普通人带来冲击的,放肆甚至放荡的美。 可她无心欣赏这种美丽。 荧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仅仅能从周围的风中,确认此刻的自己,似乎已经不再身处蒙德。 曾经跟随着哥哥旅行过漫长时光,看过诸多世界的风景的她,自然不会对战斗一窍不通,几乎是立刻,她便做出准备战斗的姿势。 即便此刻双手被缚,她仍旧召唤出风元素力在指尖闪烁,当务之急,是从她的手边逃开,再寻找外援—— “哎呀……明明握着剑的时候都做了我的俘虏,现在赤手空拳的,却想要从我身边逃掉吗?虽然这张小脸精致得像是画中的人儿,可脑袋却空空如也呢。” 就像是完全没有因为她做出的防御姿态而感到畏惧一般,女士仍旧笑盈盈地,倚靠在她此刻半躺着的沙发上,那一双戴着格外柔软的黑丝手套的纤纤玉手正从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捧起一碗羹汤,散发出精心烹煮的海鲜所特有的香甜味道。 与那碗海鲜羹汤所散发出的热度不同,她感到了周围的冷,格外内敛,却仍能隐约感觉到的冷,空气中仿佛多出了一层极为纤薄的半透明冰罩,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接下来冰罩便会合拢,届时自己恐怕只有化作冰雕的份儿了。 如此强大的对手,自从被无名之神剥夺力量之后,便再未见过,荧慢慢垂下双肩,放松全身,周围的冰罩也随之消失。 “嗯,这样才是乖孩子。” 女士满意地轻笑,用银质汤匙轻轻搅拌那一碗海鲜羹,然后轻轻挑起一勺。 荧本能地紧闭嘴唇,可是,随着香味涌入鼻端,她只感到胃部微微缩紧,漏出可爱的咕噜声,不知道自己被女士击倒后昏迷了多久,但肯定不止一天。 “……派蒙哪里去了?我身边的,那个一直跟随着我的小精灵……” 可原本,会与她一起分享食物,闹闹腾腾的存在,还有一个。 “啊?那个白色的小东西呀,我可没杀哦。她大概是溜到蒙德那个小教堂里去寻求庇护了。” 就像是为了让荧安心般,女士用调羹轻点了一下嘴唇试了试温度,再将它送到金发少女的唇边。 心中稍定的荧芳唇微启,感受到鲜甜的滋味在嘴唇之间弥散开来,她迫不及待地将第一勺羹汤咽下,只感到热度沿着小腹扩散开来,让她的俏脸泛起红晕。 然后是第二勺,第三勺,大概是用了相当名贵的香料,激发出浓郁鲜甜味的海鲜与煮透的粟米让她的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肚子被美味的食物填满的感觉很好,可脑海之中堆满了问题,她还是忍不住提高声音问了她最关心的一个。 “为什么……要像这样,将我关在这里……” 她美丽的金色瞳眸飞快地扫视着周围,这里无疑是华贵之极的居所,无论是黄铜烛台上洁白的蜡烛,还是地面有着花纹的挂毯,都和女士的身份颇为符合,可无论门还是窗上,都有着一层格外纤薄的冰,她知道这是女士的力量,那冰既然能在一瞬间就废掉她的双脚,也能让这个居所变成她的牢笼。 “对愚人众的执行官拔剑相向,这种事在至冬不仅可以处以监禁,更可以当场处决。” 她的语气令人联想起高傲,昂首阔步的孔雀,却不可思议地并不特别让人感到讨厌,大概是因为美丽的女性在什么时候都有着特权吧。 “至于没有当场处决你,而是用现在这样的监禁之刑罚的原因……是因为你很漂亮呢,小家伙。就和我一样……对吧?” 勺子轻轻刮过羹汤碗的底部,发出金属相碰时的叮当声,她将最后一勺羹汤送入荧的口中,轻巧地将身后那件黑色调的毛绒披肩褪下,随着玉臂扬起,披肩挂在沙发旁的衣帽架上,荧的眸子也忍不住看向女士手臂扬起时,漏出的如同牛奶般白嫩的大片肌肤。 她的披肩厚重而精致,也遮掩住了她的衣装究竟是何等的放荡——完全暴露在外的香肩和腋下自不必说,那一对饱满到令人想要将整张脸都埋进去的丰硕豪乳便仅仅被轻薄的白色布料所勉强遮掩住,随着披肩脱离身子,侧乳也随着她的身体晃动微微晃动。 以荧的经验,拥有如此丰盈乳房的女性,大多也有着丰满或肥胖的身材,就像是她之前在清泉镇里遇到的叫做布洛克的大娘那样,无论是脸颊还是肚腹都不复少女的窈窕,而是在日复一日安详的生活中变得肥胖,圆润。 但眼前的她无疑不是如此,那丰盈的豪乳下方是没有一丝赘肉,骨肉匀停的小腹,那件仿佛她自身的性格具现般高傲而放荡的衣装,在小腹的两侧也同样用镂空设计体现出了她那完美得仿佛艺术品般的腰线,白腻的腰线向下便是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的翘臀,偏偏她的臀瓣又不再如腰际那般纤细,变得淫熟挺翘了,那饱满的臀瓣无疑会让每个男人都热血贲张,就连荧也被那完美的身材所吸引。 再向下则是两条被开叉到臀瓣侧面的长裙掩住的玲珑美腿,就如同她身体的每个角落一样的勾人欲情,此刻由于她转向自己说话而优雅地蜷曲着,开叉将膝盖弯的一抹白腻暴露在外。 不知不觉,荧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血,她想用双手掩住脸颊遮蔽自己那失礼的视线,却无法阻止自己幻想眼前绝美的女性缓缓起身,褪下衣装,暴露出绝美的丰盈女体的姿态,明明她自己也是个女孩。 “……你的确……很好看。” 她不想赞美自己的敌人,可唇舌先于脑袋说出了回答,女士脸颊上的笑意更浓。 “我喜欢诚实的女孩,更喜欢傻乎乎的女孩……哎呀,就像是我眼前这个看着人家的身体看得呆了,都忘了仔细尝尝看那海鲜里的怪味儿,喝下了满满一碗媚药羹汤也没察觉的呆女孩儿。” “唔——” 荧的身体顿时绷紧,她尖锐地瞪视女士的那张脸,旋即拼命试图挣扎起身——却并没有成功,她那一双精致的玉足在被整个冻住之后还未能完全恢复,一双皓腕更是被绑缚在一起,所以她只能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蠕动着身子慢慢后退,臀瓣磨蹭着身下的沙发,仅仅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便让她漏出些许淫靡的娇哼声。 然后,就像她刚刚那淫靡的想象一样,女士真的款款站起了身,随即,就像是完全不在意在少女面前赤身裸体般,她轻轻扯动身后束缚着那件连体裙装的系带,让整件裙装飘然滑落。 丽人那水蓝色的美眸中满是捕食者看到束手就缚的食物时那份兼有愉悦和欲望的情感,随着用料名贵的轻薄裙装滑落,她的那一对豪乳也便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了荧的视线中。 就像是丝毫没有羞耻之心,亦或者是认为女皇外的一切存在都比自己更卑贱,因此无需对贱民的仰视感到羞耻,女士轻薄的裙装下并没有任何内衣存在,那美艳的粉色乳尖随着她的呼吸与豪乳一起荡漾出美艳的曲线,而身下那艳丽的阴阜上没有哪怕一丝毛发,柔嫩的小腹尽头,那白腻的鼠蹊部此刻带上一抹淡粉,将一身衣裙褪尽的丽人,偏偏脸颊上还戴着那掩住小半边脸的华美戴丧面具,一双玉手也仍旧被直到腋下的轻薄黑丝手套所掩盖,而那玉足上,即便此刻是室内,也仍旧套着精致的绑带高跟鞋。 可这一切足以称为“饰品”的东西,却只是为她的裸体更添了几分淫荡。 “……可不要逃哦。” 女士轻笑着,优雅地并拢双腿坐下,刚好倚靠在了荧的身后,阻止了她想要逃跑的任何可能性。 那曾经陪伴过荧度过漫长时光,具有特别意义的衣装,是将娇嫩玉背尽数裸露在外的,如同礼裙般的优美款式,用脖颈的假领上链接着的两根黑色丝带简单束缚。 白色调的露背连衣裙令她显得如同公主般美丽,可此刻,落难的公主在美艳的魔女的怀抱中,这件精致的衣装也无法守护她,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撩人。 “这身裙子,可真是好看……不过,在我看来,你还是将衣装都脱掉更加好看呢。” 女士格外恶趣味地用双手绕过了荧的腋下,那对饱满的豪乳挤压在荧赤裸的脊背上,带给荧令她羞耻不已的温热挤压感,随即,她的手指便轻巧地放在丽人的锁骨上,解开了第一条黑色丝带,随着另外一条黑丝带也在女士指尖的挑动下断开,她小心翼翼地将那美丽的白色连衣裙向下翻去,让那一对盈盈一握的精致乳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戴着肉色乳贴的乳尖早已略微充血,将乳贴顶起,勾勒出那淡粉色乳尖的可爱形状,女士将精致的下巴搭在荧的香肩上,刚好足以将那盈盈一握的美乳一览无余。 “不要……想要杀我的话……动手就是了……为什么……要像这样……做这种……羞人的事……” 荧的娇躯微微颤抖,第一次受到这种屈辱的她拼命忍住泪水,声音里却还是略微带了些哭腔,而身后的女士则用一种甜腻的,仿佛抚慰宠物般的口气,轻轻含住少女的耳垂出声,气流掠过少女的耳廓,让未经人事的荧羞红了脸。 “……在至冬,渴望我的身体,想要肆意为我播种的男人实在多得让人作呕,但我不会接受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碰我的身体。”说到这句话时,虽然并未提到他是谁,女士的声音仍是一冷,随即又转而为带着些许讥刺的甜腻。“可我也有欲望……想要肆意交合,用手指解决不了的欲望……但那些庸脂俗粉的藏镜仕女和萤术士,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趣。正在这个时候……你这个像洋娃娃那样漂亮的人儿,就傻乎乎地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偏偏呢,又弱到让人没办法认真起来杀掉,就像是龇着牙弓着背努力威吓,却又毛皮顺滑圆润,让人只想疼爱一番的小猫……” 荧那引以为傲的剑术被称为“小猫的张牙舞爪”,让她多少有些愤怒,可比起愤怒来,更多的则是疑惑。 “播种,交合……是什么?” ——自从能够记事以来,荧就一直和哥哥一同旅行。 就像是彼此互为半身,就像是本该融合在一起的胎儿被未知的力量分割成了两个,这样的双子一同旅行时,自然不会想到任何与性事有关的东西,即便荧的容姿端丽,而空的容貌也足以称为英俊。 而在旅行的途中,即便双子也曾偶然遇到旅伴,也曾在不同世界的城市和街道上穿行,但总是形影不离的他们被当做恋人,不会有人上来搭讪或寻求约会。 结果便是,即便已经度过了比大多数普通人的生命都还更加漫长的旅行时光,荧对于女孩子的身体究竟会被开发出怎样激烈的快感,仍旧几乎一无所知。 “呼……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到过分呢。” 女士轻笑着,指尖轻轻扫过她的乳晕,几乎是立刻,荧的唇角便漏出一声慌乱的嘤咛。 “看起来,小家伙还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快乐呢……不过,像这样一点点的教,倒也让人喜欢得紧……” 指尖轻轻扯动,一侧的乳贴随之滑落到地上,那娇嫩的,淡粉色的乳首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立刻便挺立了起来。 “这里,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的地方哦。” 荧尚且来不及感到羞耻,便被如同过电般的快感冲散了意识。 “咕呜……!” 女士的手指温暖而灵巧,拇指和食指一起捏住那小巧如同刚刚成熟的葡萄般的乳首,轻轻旋动,微微见汗的柔嫩指尖轻轻磨蹭着那在媚药作用下敏感之极的乳头,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的荧,几乎立刻便淫哼出声。 “真可爱……难道,过去从来都没有试着玩弄过这里吗,小家伙?” 荧羞红了脸颊,含混不清地提高了声音,却因为另一侧的乳贴被身后淡金发丽人的另一只手轻轻挑开而没能说完。 “谁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嗯唔!” 并没有立刻给予乳头以过分强烈的刺激,女士将一侧的食指用舌尖轻轻舐湿,湿润的手指围绕着那小巧的可爱乳晕画着圈子,那修剪整齐的指甲每一次轻轻刮到荧的乳尖,荧都忍不住喘息出声,另一只手则用食指轻轻按住另外一边的乳头,以相同的频率让两侧的手指同步地绕圈,不知不觉地,荧那一双原本被高跟长靴包裹住的玉腿并拢在了一处,声音也变得越发慌乱。 “这可不能算是‘不知羞耻’的事哦。这里,是女孩子的乳头,等到你怀上了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宝宝,她呀,就会一刻不停地欺负你的这里,稍微停上一点时间呀,就会哭个不停,只有你让她对着你的乳头吸吮舔舐个够,就像这样……” 女士的双手五指分别并拢成如同鸟喙般的姿势,随即,十指同时落下,稍稍用力地捏住她娇嫩的乳尖,模仿着婴儿吸吮乳头时用力的姿态向上牵拉,而她的红唇也仿佛在模仿婴儿吸奶时的啧啧声一般,含住了荧那微微见汗的玉颈吸舔,直到其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淡红色吻痕。 “咕呜……怎么会……嗯唔唔唔唔!” 荧扭动着身子漏出淫荡的悲鸣,那一对盈盈一握的美乳因为乳尖被牵拉而连带着被拉长,荧那优美的裸背也随着胸部向前挺动而挺动,牵拉的同时女士也没有放松搓揉的动作,那充血到极限的两侧乳尖被丽人的青葱十指肆意蹂躏,很快便泛起可怜巴巴的淡紫色,每一次触碰都让荧的娇躯忍不住略微痉挛。 “而且呀……到了那个时候,这对胸部还会被奶水灌得满满的,稍微一碰乳头,就会漏出比牛奶还要甜,还要醇厚的乳汁哦。” 丽人的俏脸绯红,尽管,过去她多少知道,胸部是用来喂奶的,婴儿从母亲的胸部得到营养,但却从来没了解过要如何这么做,原本,作为长生者的兄妹二人,就并没有生儿育女的必要性。 可此刻,用一种格外居高临下,带着甜腻与宠爱的语气,她被用淫荡的方式告知了这一切,俏丽的脸颊上顿时便染满了晕红。 “可别着急……女孩子的身体敏感的地方,可还很多很多……” 双手轻轻向下,将丽人那褪到腰际的裙装彻底解开,随着裙装散落,荧的下身那柔软的棉质内裤也暴露出来,穿起来轻柔而美好的内裤脱起来同样轻松,她努力并拢双腿,就像是想要抵抗女士脱掉她内裤的行为,但随着女士温柔却无可抗拒的动作,她那一双失去控制的玉腿便在轻柔的凉意下不由自主地抬起,无形的冰冷感拖拽着丽人的足底,与小穴传来的令她羞耻不已的暖意形成格外鲜明的对比。 “不要……脱……” 她用细如蚊讷的轻声哀求,而女士的回应则是将一双纤手向下轻推,那包裹着圆润可人的玉臀的布料在女士的手势下被一寸寸推挤着向下方而去,布料每向下挪动一寸,荧那精致如同羊脂玉般的女体便多暴露出一分,直到内裤轻缓地褪下到她的腿弯,女士的纤手才暂且停止推动。 尽管并没有女士那份雍容华贵的艳丽,可身为旅行者的她不光有着绝丽的姿容,那素白的女体也像是永远也不会被旅行路上的风霜雪雨所影响一般,仍旧保持着如同居住在深闺之中的公主那般美好的细腻与色泽,而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阴阜则更是如此,骨肉匀停的小腹末端,鼠蹊部细腻的肌肤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玷污,从女士居高临下的角度,能隐约看见阴阜尽头的那一抹粉红,可是,对于她精致的新宠物,女士自然不会满足只看到这一点点。 随着昔日的魔女做出的一个简单手势,她们的面前,如同水晶般浮现出某种格外纤薄的镜面,由坚冰制造而成的镜面丝毫没有释放出任何冷意,只是格外忠实地呈现出此刻两人那淫靡的容姿——将下巴搭在荧赤裸的肩头,双手绕过少女腋下的女士,以及双手高高举起,将光洁的腋下与小巧乳峰一同暴露在外,让身后的丽人肆意亵玩的荧,还有她那因为内裤褪到膝头而并拢起来的柔嫩双腿,此刻,那双玉腿上尽管如同过往一样套着精致的高跟长靴,却并不起到蔽体的作用,反而让她那些暴露在外的部分更加添了几分淫荡。 “这样子真是值得用枫丹的留影机照下来呢……” 丽人侧过头香了一口荧那通红的面颊,完全无力反抗的少女,只能看着自己最后的纯洁被慢慢剥落,双腿也随着内裤的褪下,在女士的纤手扶持下对着镜面张开,将那微微湿润的素白嫩穴完全暴露在外,那美好的一线天让人联想起尚未长成的幼女,即便不直接插入,也能够想象到荧的小穴该有多么紧致而勾人魂魄,而其上挂着的些许水滴,则更是令荧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那里……是小便的地方,不要碰……很脏……” 随着女士那戴着黑丝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荧的大腿内侧,金发少女难以自抑地低吟出声,可随即又略微提高了声音提醒。 “谢谢……乖孩子很温柔呢,不过,这里可不只是小便的地方,也是足以让女孩子开心到升天的最美好的地方哦?” ——在荧的耳畔悄声低语着,女士的纤手也灵巧地动作了起来,手指轻轻扫过那未经人事的娇嫩阴唇的她,如同循循善诱的老师用手扶住不听话的学生的指尖,调整对方的书写手势一般,将荧那被束缚的双手轻轻放下,指尖顶在娇嫩阴唇的顶端。 “咕呜……!” 过去尽管也曾经无意地碰到过那里,但在性兴奋的状况下触碰,还是人生之中的第一次。 仅仅用极轻的力道碰触,便传来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激烈快感——即便拼命咬住嘴唇试图掩盖住自己在兴奋瞬间的悲鸣,可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镜面上,自己那拼命咬紧的唇瓣,慌乱地游移着的眼神,一直红到脖颈的脸颊,却完全躲不开,也逃不过,更不用说,她也能看到身后女士的表情,那张美艳的脸蛋上也染满了绯红,此刻身后最为恶劣的敌人,正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自己耻辱的丑态—— 可偏偏,知道这个事实的她,越发兴奋了起来。 “小家伙……稍微碰一下阴唇,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可一点也没有之前那么勇敢呢……看得我都兴奋起来了。” 身旁的丽人吐气如兰,每一次温柔的呼吸掠过荧的耳畔,都仿佛在配合着她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般,让她抵抗的意志越发脆弱,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努力抵抗着女士用扣住她的指尖的方式描摹她阴唇的动作,可女士那仿佛和她一样柔软的手却有着比她大上许多的力气,更加糟糕的是,每一次阴唇被自己的指肚轻轻描摹,她残余的些许体力就仿佛被突兀地抽走了一般,只剩下腰际一阵阵空虚无力的痉挛。 “阴唇呢,是女孩子性器的最外围……带来的快感,也并没有被插进去那么强。可是呢,也有很多办法让这里变得舒服哦……像这样用指肚轻轻按摩也好,用嘴唇吮吸也好,像小家伙这样淫乱的女孩子,只要被嘴唇亲上几下这里,就会变得任人摆布了呢。”女士亲吻着怀中少女的脖颈,让荧慌乱地喘息着缩头,却无法阻止自己那曾经有着缎带保护的鹅颈上此刻已被丽人的吻痕所玷污。“如果小家伙跪下来吻我的脚,以后都称呼我为主人……我的嘴唇,也不是不可以亲吻你下面的嘴唇哦?” ——仅仅是想象淡金色秀发的丽人一边用指尖撩起垂落到额前的长发,将侧脸的面具轻轻摘下放在一旁,然后专注地亲吻自己打开的双腿,荧的俏脸便染满了红晕,可是,她还是用力摇动螓首。 “不要……我绝对不要承认你这种女人为主……咿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丽人的反抗,女士轻轻勾起一条眉毛,然后,便操弄着荧的食指与中指,强硬地将那娇嫩的紧窄蜜唇向外分开到了接近一寸的幅度,其中的穴肉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颤抖着,湿透的肉壁之中,爱液一点点向外溢流,再沿着娇嫩之极的臀沟向下一点点滑落,荧想要扭过头去或者干脆闭上眼睛,可是生来好奇的少女,却无法忍耐用双眸偷偷窥视自己身下私密之所的欲望。 “呼……虽然很想因为你的逆反而加以责罚,不过,可爱的小家伙,总是有特权的。尤其呀,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孩子……” 声音略微冷了下来,可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甜腻,却已变得带上了些许危险。 并未意识到这种危险的荧拼命咬紧牙关,她并非毫无意志力的弱者,刚刚阴唇上的快感总是可以抵抗的,只要自己抵抗下去,到女士也感到无聊,离开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利用风元素力逃跑…… 随即,伴随着瞬间填满了脑海的热烈快感,她脑海中设想的一切便在一瞬间都溃散了开来。 “嗯……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柔软之极,如同柳条般柔嫩的指尖,轻轻撩拨过了小穴尽头那在阴唇被手指分开之后方才暴露出来的,柔嫩,略微充血的凸起。 轻轻抚弄凸起的动作,同时带着指尖的柔软与黑丝手套的粗糙,再加上爱液的润滑,让那未经人事的娇嫩阴蒂瞬间便充血到了极限,在媚药的作用下早已比世上任何一个女孩都要敏感淫荡的娇躯,在被丽人的手指直接刺激的瞬间,几乎是立刻便抵达了绝顶,爱液仿佛失禁般地大量涌出,从细窄的穴口中仿佛压下水枪般喷溅而出的一阵阵水流,在沙发的真皮坐垫上留下数道浅浅的水迹。 “这里,就是女孩子的阴蒂哦。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无论是被手指,舌头,玩具,还是男人的肉棒刺激,都会让女孩子变得什么都想不了,除了被玩弄什么都做不到……看起来,小家伙过去,从来都没有碰过这种地方吧?” 荧无力回答,她的一双美眸在刚刚的快感中微微上翻,舌尖也无法自抑地微微吐出,慌乱之极的数次喘息之后,她那散开的眼眸才勉强凝集起来,低声嘤咛出几句反抗之词。 “是……是又……怎样……咕呜呜呜呜呜呜!” 阴蒂又一次被女士那戴着黑丝手套的指尖轻轻挑过,这一次,是她的食指,其上留着短短的指甲,即便隔着柔软的手套,指甲轻轻刮过阴蒂带来的快感仍旧激烈到她无法承受,少女的螓首几乎立刻无法忍耐地后仰到女士的香肩之上,无力地摩擦着丽人那一头垂落的秀发,那双无法自己控制的圆润玉腿更是如同筛糠般一阵阵微微颤抖,将这一切都欣赏在眼中的女士,只感到心中一阵阵混杂着欲念与兴奋的情绪激荡不已。 ——自然,这并非女士对怀中的少女觉醒了能够称为爱的情绪。 过去那个能够爱,也能够被爱的少女,已随着【幼狼】鲁斯坦的凋零而焚尽,此刻的她,已经不再能对等地爱任何人了;但即便是她,也仍旧会有情欲,会对美的事物着迷,只是,这种着迷并不像是爱,更像是某种居高临下,如同女王践踏仆人般的掌控欲。 在这种无法称为美好的欲念下,她用自己空闲着的柔软手掌强硬地扳过荧那柔嫩的俏脸,逼迫着她与自己在嘴唇几乎相互碰触的状态下对视。 “除了阴蒂之外,还有更多,更美好的东西哦……两瓣阴唇张开之后,里面还有很深的甬道,有着好多敏感的褶皱和凸起,那里可是女孩子天生就能用来变得快乐的东西……随便什么不太尖锐的棒状物,都可以让女孩子在和之前一样的快感中颤抖着失神……就像是,现在这样。” 没有给予荧任何反应的时间,女士便霸道地将嘴唇吻上了少女那纤薄的粉唇,然后,在荧因为震惊而瞪大双眸的一瞬间,女士那修长,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的中指与无名指便并拢,然后,一口气插入到荧那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嫩穴之中。 “滋噗……啾噜……嗯呜呜呜呜呜呜!” 初吻和初夜在同时丧失的荧,甚至来不及感到痛苦。 在媚药的作用下被放大到极致的快感,几乎是一瞬间便盖过了指尖将处女膜弄坏瞬间带来的的痛感,被堵住嘴唇的少女鼻端漏出激烈的喘息,尽管无法呼吸到空气,少女的嘴唇还是激烈地张开,这自然给了女士更加深入地探索那精致芳唇的机会,随着荧的唇瓣之中漏出艳丽的喘息声,女士的舌尖钻进了纤细少女的唇瓣,然后便霸道地缠绕住了荧的香舌。 “嗯……嗯唔……不要……唔……” 就像是已经习惯了触碰女孩子的小穴,女士的手指动作和她舌尖的动作一样灵巧而激烈,每一次无名指和中指稍稍用力地向下按压,总能找到那些荧自己一无所知的敏感点,让荧那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之中溢出更多爱液的同时,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也随着腰际本能的扭动而无力地向前挺起,其上的汗滴淫靡地滴落,显得格外勾人情欲。 可比起小穴,更加令荧慌乱的,则是嘴唇的感受。 与小穴上带来的阵阵令人羞耻又好奇的快感不同,即便是未经人事的荧,也知道接吻的含义,应该和心爱的人接吻,接吻代表着与对方约定终身——可此刻,吻住她嘴唇的,却是美丽又趾高气扬的,她本应拔剑相向的敌人,面对这样的敌人,她应该一口气用牙齿咬下去才对。 “咕啾……滋噗……啾噗……咕呜……” 可偏偏,女士的嘴唇是那么甜美,那么勾人,令人想起那些让蝴蝶也忍不住停驻在其上的美好花朵,她的戴丧面具随着两人螓首的厮磨而轻轻磨蹭着荧的发丝,带来略微瘙痒的同时也带来冷硬感,而她亲吻自己的唇却温热而柔嫩,随着唇舌缠绕,彼此那甜美的鼻息也混在一起,鼻尖轻轻相抵的同时,她本能地吞咽对方那甜美唾液的同时,也放任对方用舌头肆意掠夺自己口中甘甜的汁水。 “噗哈……唔……嗯唔……” 身下,咕啾咕啾的响声,随着女士一阵阵抽动着自己的手指而持续不断地响起,每一次响动都让荧的大腿上那漂亮的肌肉线条无力地紧绷又放松,同时带出大量粘腻的爱液,偶尔,女士会恶趣味地将插入小穴,沾满爱液的指尖一口气抽出,娇笑着将爱液涂满丽人那通红的大腿内侧,就像是因为彼此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暂且分开,中间却拉出一道淫荡细丝的芳唇那样,可仅仅只是一两个呼吸的短暂休息时间之后,女士便会再度并拢那已经被浸透了的黑丝手套,用并拢的双指一口气插入到所能触及的最深处,而荧的嘴唇,也便会在同时再度被强硬地夺走。 “哈……哈啊……这样下去……又要……变得奇怪了……咕呜……” 随着荧无力的喘息声,她的眼神也愈发迷离,在一阵阵的热吻中,女士的脸颊也泛起淫荡的红晕,可充满施虐欲望的她,却并不打算直接让荧简简单单地迎来第二次高潮。 用一只纤手轻轻揉弄着少女娇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则用拧动,前后抽动手指的方式,维持着对自己可爱宠物的一阵阵旖旎刺激,她仍旧用之前那听起来甜腻而淫乱的声音,向着荧解说着她身体的情形。 “——刚刚稍微碰了几下阴蒂就达到的,舒服到什么也想不了的美好状态,就叫做高潮哦。碰阴蒂也好,插入小穴也好,玩弄胸部也好……像小家伙这样淫乱的女孩子,无论刺激身体的哪个敏感部位,都会很容易就达到高潮,连我都有点羡慕你呢……女孩子的高潮,无论有多少次都不会结束,所以最后呀,不是因为脱水而昏过去,就是因为太开心了而失神……不过,我还没玩够呢,可不能就这样失神了哦?” 少女的解说让荧悲鸣着颤抖,她的脑海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初尝禁果的身体渴望着再一次高潮,一直到如同女士所说的,开心到失神为止,可另外的部分,她作为那跨越星海,热爱着自由的旅行者的部分告诉她,她不该像这样屈服于快感,世上还有很多未知,还有很多未曾见到的超然存在,那些旅途上的美好事物,比起此刻的快感,应该是更加重要的—— 就像是读到了少女脑海中的想法一般,女士那赤裸的娇躯轻轻抵着荧柔嫩的裸背,那饱满酥胸顶端的乳首磨蹭着裸背的同时,淡金色秀发的丽人在荧耳边吐气如兰。 “恳求我的话,就给你高潮哦,可爱的小家伙……” (全文25000+字。 发电链接:https://www.hiccears.com/zh/contents/a0c25400-6b18-41db-8d1a-7ba2110dc510 下载链接:https://wwt.lanzouh.com/in1Ul04eg3qj) 第7章 白浊沐浴的荧与鹭 在温泉水雾之中飘动的更衣浴帘里,勾勒出尚未长成的少女那朦胧而青涩的女体影子。 浴帘用璃月之中,碧水原上的养蚕人们精心纺出的丝绸制成,在浴室特有的,于雾气中显得昏黄的灯光下,让那本就过分轻薄的丝绸显出某种暧昧的透明感,躺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之中,便能看到那个正在宽衣解带的身影。 多年前自纳塔引进的温泉文化,长久以来,逐渐发展成为稻妻独有的风吕,兼有减除疲惫,安定身心的效果;而自然,赤身相对的混浴风吕,随时间推移,也逐渐转化为某种独有的风俗业——只是,谁也未能想到,有朝一日,这风俗业竟会由社奉行来做。 加藤当主带着某种强装的矜持,与某种兼有期待和慌乱的情感,看着那个缓缓宽衣解带的女孩背影。 遗传自之前的主母,椿的身段,此刻还未长成,却已足够令人感到诱惑。 显然,她还不太熟练于脱下华贵的和服,手指在腰际反复摸索,沿着半透明的帘幕,男人能看到她的手肘反复滑动,和服的大袖在灯光下像是白鹭的翅膀,终于,随着那和服腰间手掌宽的系带被轻轻扯落放在一旁,背对着自己眼光的她,也便如同即将展翅的白鹭那样,将原本考究地掩住自己娇小躯体的衣装,仿佛表演般地向着身后一寸寸拉开,直到那整件和服都慢慢落下,先是肩膀,再是纤细的,被长襦袢覆盖着的脊背,最后是仅仅稍有起伏的臀瓣与大腿。 ——传承长久的社奉行,传承长久的神里本家,竟然也落到了今日的这种程度。 随枫原家远走海外,雷电五传近乎绝灭,神里家也随之而骤然衰落,千年以来稳固,分家如众星捧月般拱卫主家的社奉行,此刻近乎走到崩解边缘,先任家主夫妇勉力维持,以至于心力交瘁而死。 他将一旁绘画着盛放的樱与鸣草的琉璃清酒杯之中满满的酒液一饮而尽,瞪大了双眼。 长襦袢脱起来很轻松,显然系着的是活结,仅仅是指尖轻轻扯动,长襦袢便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她低头将那件长襦袢拾起,将脚底柔软的白色足袋也轻轻脱下放在一旁,男人忍不住去想象那个美丽得惊人的娇小女孩身上衣装的熏香味和她娇小肉体上的奶香味混杂在一起会是何等美好,以及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仅仅是这样,他便已然感到阳具硬挺,仿佛血液尽数流淌到了其中,甚至连周围的温泉也不再如同之前那样带给他热度。 此刻,任何一个分家都希望能够得到神里家执掌已久的权柄。无论是由神里家体面地交出权力,还是由他们直接夺取——毕竟,论起传承,他们这些神里家长久以来留下的旁系,难道不是也流着本家的一部分血? 他的呼吸略微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并不想夺取社奉行的权柄。 只有既自傲又愚蠢的存在才会如此做,从神里家之中分出,不再能冠以本家之名的旁系众多,任何一个想要动身夺取奉行之位的家主都必须承受本家和其他分家的围攻,谁能取胜,殊难逆料,而他则可以通过保护本家此刻尚且年幼的兄妹二人,从中渔利……那让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得到的,至高无上的利。 他不再想了,随着那件薄如蝉翼的,贴肉的肌襦袢被轻轻脱下放在一旁,那令他血脉贲张的帘幕轻柔地掀起,社奉行本家此刻仅有的女孩,娇小到甚至不到男人的胸口高度,一头扎成马尾的银发温柔地垂落在背后,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她,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未来会被称为白鹭公主的她,此刻还未长成,一对仅仅只是初具雏形的微乳上,那尚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小巧乳首因为略微润湿的空气而充血挺起,那一双略具肉感,仍旧多少带着点孩子的稚气的柔软双手,带着某种慌乱地搭在她那介于幼女与少女之间,没有一丝毛发,光洁而娇嫩的阴阜上,一双因为未经人事而慌乱地并拢着的双腿骨肉匀停,令男人忍不住想象再过数年,名叫神里绫华的女孩会美丽到何种程度。 可是,他所爱的本就不是盛放的鲜花,而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他以采摘这种花蕾为乐趣为挚爱,愿意为此付出许多代价——自然也包括以家老的身份,拱卫神里本家,对抗一切可能威胁本家地位的分家这件事。 “加藤大人……小女子不才,今夜请大人多多关照。” ——努力模仿着成熟游女的,娇小的银发女孩那坚强中隐约带着些慌乱的声音,是那么迷人,他感到心脏在胸腔中猛烈跳动的声音,仿佛重锤殴打鼓面,而身下的那根阳具已然挺立到仿佛精铁。 “我才是……要小绫华多多关照……” 他向着那个娇小的女孩张开手臂,如同一尾游鱼般,娇小的女孩走进温泉,他感到那幼嫩到令人忍不住品尝的娇躯滑进了他的怀中,那一双微凉的酥软大腿恰到好处地夹紧了他粗壮的雄根,而那具尚未发育完成的娇躯,便柔柔地借着温泉水的润滑,上下磨蹭着他那不再年轻却仍旧结实的胸膛,仿佛温泉蛋一样吹弹可破的胸前肌肤,带着令他兴奋不已的滑腻感反复磨弄着男人的胸口,其上那两粒小巧却微微挺硬的乳头在滑嫩肌肤的刺激中混杂着一点点坚硬感,让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小绫华……你的身子,真是香得让人忍不住……哈啊……嘶……哈……” 那绝美的幼嫩裸体,就如同男人所想象的那样香甜,甚至比那还要更加美好,尚未完全消失的属于幼女的奶香味和刚刚有了些许萌芽的属于少女的馨香味混杂在一处,让他无论鼻端还是眼中,都染满了令人愉悦到颤抖的芬芳。 他低下头,用力嗅闻少女的脖颈,每一次亲吻都让绫华在含混不清的悲鸣声中缩紧脖子,那一双幼嫩柔软的皓腕,不知不觉地便搂紧了男人结实的脖颈,而男人那双相对于绫华娇嫩的肌肤来说太过粗糙厚实的手腕,也随之落在了丽人那刚好盈盈一握的娇臀上。 “能被大人喜欢……绫华感激不尽……只求大人……哈啊……能在来日会上,在众人面前服侍兄长大人穿上羽织,再向他屈膝,宣誓忠诚……呀啊……绫华,愿以处子之身相报……” 男人的嘴唇落在绫华娇嫩的耳廓上,然后是她吹弹可破的柔软脸颊,最后是她那在温泉中沾上了些许水珠,泛着美好晕红的脖颈,他抬起手指,用食指轻轻点着少女胸前一粒尚未长成的幼嫩乳尖稍稍旋转,仅仅是这样的动作,粗糙的手指便让绫华的身子仿佛过电般淫荡的颤抖,可那个美丽而倔强的眼神却仍旧盯着他的眼睛看,就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点头。 真是坚强的女孩,他忍不住想,令他甚至有短暂的一瞬间怀疑起自己是否做错的程度。 不过,这种理智仅仅在脑海中停留了一瞬间便消失殆尽,他带着某种充斥着渴望的笑容,用双手沿着那如同凝脂般华丽的肌肤向下,一直到潜进温泉清澈的水中,抚摸她跪坐在自己腰侧的柔软大腿。 那叫做绫人的少年的确有着不俗手腕,可谓长袖善舞,竟设法让原本蠢蠢欲动的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选择中立,幕府文官们更是对他格外看好。但防外敌易,防家贼难,据他所知,明日评定会上,数位分家家主便会以绫人处理事务不利之名,将之押笼,将绫华扶上奉行之位,之后再设法摆布年纪幼小的她。 须知绫人此刻不仅缺乏一门众襄助,那些原本对先代家主尚且算是忠诚的分家更是对其阳奉阴违,处处掣肘,连一个忠诚的小姓都没有,还想处理好政务是不可能的。但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无论绫人如何长袖善舞,巧舌如簧都无法得到的,最开始的那一笔名为忠诚的“启动资金”,可以由他来给。 至于报酬……他现在就可以得到。 “好。明日评定会上,我便率先向家主大人下跪。若有宵小对家主大人造次,不需家主大人动手,我便拔刀斩之……小绫华,如此可好?” 他嘴上如此说,那色迷迷的眼神却已滑向了丽人身下,潋滟水波之中,绫华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娇嫩的纤手扶正那贴着她大腿的粗壮肉棒,让膨大得惊人的雄根抵在了少女娇嫩的一线天蜜肉上,发紫的膨大龟头随着男人阳具的跳动略微顶进那娇嫩的肉穴之中,比起温泉本身的水流而言略微凉上些许的小穴有着惊人的紧窄程度,仅仅是略微插入便让绫华那娇小而勾人情欲的身子在略微痛苦的感受中颤抖,可她仍旧坚强地向着男人露出微笑。 “感激不尽……哈……哈啊……” 他最喜欢欣赏的,便是娇嫩的女孩们的这种姿态。 带着恐惧,带着慌乱,努力沉下腰际,用此刻还太过幼嫩的蜜穴侍奉男人那过分粗大又坚硬的雄根,即便是再坚强的女孩,也会因为这份屈辱和疼痛而流下泪水,绫华也不例外,那令人心痛的美好笑颜绽放的同时,泪水也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没事的……大人……我……并不痛……” 腰际每下沉一分,肉棒便会被吞没得更深一分,那原本撑住男人肩膀的双手,此刻微微陷进了男人结实的臂膀之中,加藤带着某种几乎疯狂的,在摧毁高贵之人的纯洁时所能得到的快感,低下头,强行吻上了绫华的嘴唇。 那本不该在此刻被插入,紧窄得过分的蜜穴,令男人的脑海一片空白,他放肆地亲吻着绫华的脸颊与肩膀,再将绫华的手臂抬起,如同饥渴的猎食者般肆意啃咬着她幼嫩手臂的内侧,在不会为任何人察觉的地方留下属于这个中年男人的吻痕。 “哈啊……大人的肉棒……和您的身体一样……健壮得惊人……噫呀!” 甚至没有等到绫华适应,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挺动起自己那粗壮硕大的男根,每一次肉棒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水中都会泛起淫荡的波纹,而绫华那幼嫩勾人的裸体,也便带着某种生涩的感觉,一边配合着男人猛烈的挺腰而扭动着,一边无法阻挡地被从水中推出,不知不觉,那痛苦的悲鸣声中,带上了些许交合时应有的淫乱氛围,而男人的欲望也随着绫华的悲鸣声,如同被点燃的火药般越发猛烈。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行……大人……哈啊……动作……太……激烈了……噫呀……呀啊!”